不借钱,我觉得这才是改革的根本,兄长实施青苗法,其实是走错了路。”
“那依贤弟之见呢?”
这时,酒桌上所有人都停住说话,注视着范宁。
范宁微微笑道:“据我所知,吴县和鄞县的佃租都是一样,每年的收成后佃农和主家三七开,然后由主家承担税赋,应该说对佃农的剥削比较厉害,但开封府却不是这样,开封府和佃农和主家是五五开,同样也是主家承担税赋,兄长想过其中的原因在哪里吗?”
“这里面的原因我倒听说过。”
旁边董坤举手笑道:“要不要我来献献丑?”
王安石连忙笑道:“董老弟来说!”
董坤挠挠头道:“有一次我父亲和大伯在酒桌上说起这件事,我父亲说是因为开封府各县的人都跑到京城去谋生赚钱,乡下无人种田,所以地主不得不压低佃租招募农民。”
王安石有点明白范宁为什么要举这个例子了,他笑了笑道:“京城是特殊情况,不能和各地相提并论。”
“我知道京城是特殊情况,但我的思路却没有错,兄长完全用不着去和豪门权贵争利。”
范宁索性放下酒杯,肃然对王安石道:“比如官府鼓励工坊做大,像东城的吴氏织布工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