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今天斗石我志在必得,有谁的石头能比上我这块溪山行旅石,不妨拿出来,我们较量一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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房间里,朱元甫爱不释手地赏玩着范宁的溪山行旅石,越看越喜欢,他笑眯眯问范宁道:“范少郎,这块溪山行旅石我出一万两银子买下来,肯不肯割爱?”
范宁无奈地苦笑道:“大官人喜欢就留下吧!就当是我送给大官人的寿礼。”
“你真舍得?”朱元甫笑问道。
“我当然舍不得!”
范宁没好气道:“但留在我身边确实太危险,惦记它的人太多,连县令都对我暗示了,还不如送给大官人,我想看的时候也能看到。”
朱元甫哈哈大笑,“好!这件寿礼我收下了,你想看它,随时到我府里来。”
坐在一旁的周鳞见范宁真把这块价值极高的太湖石送给了朱元甫,他也有点急了。
“你这小滑头,刚才还说是你的传家宝,这会儿就送人了,我不管,下个月也是我的寿辰,你自己看着办吧!”
范宁无奈,指了指门口的南朝舞女石,“那块石头就送给您,您老人家就别抱怨了。”
周鳞眉头一皱,“你这块石头最多算精品,刚才斗石连前二十名都没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