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一对行不行?”
掌柜拿出一对瘦梅瓶,是上好的越州青瓷,无论造型、釉色都不亚于官窑,瓷胎异常细腻。
“这是我们店最好的瓷瓶,越州青瓷,正宗余杭窑烧制的。”
“阿呆,这对瓶子还可以,我祖父就喜欢青瓷。”
范宁心却在滴血,不在于朱佩祖父喜欢什么颜色,而是自己能不能买得起这么高档的瓷瓶?
他反复端详,却没有回应,他在等朱佩暂时离去,然后再偷偷问价格。
朱佩歪着头看了他半天,忽然‘噗!’的捂嘴笑出声来。
“阿呆,我来帮你问吧!掌柜,这对瓷瓶多少钱?”
“不算贵,一对十贯钱。”
范宁的脸立刻苦得能拧出水来,还十贯钱!自己一贯钱都嫌贵。
朱佩用扇子敲了敲桌子,“就买这对瓷瓶,给范小官人包起来。”
掌柜笑得嘴合不拢,居然连价都不讲就买了,不愧是平江府首富的孙女啊!
“我这就去包装!”他转身进里屋去。
范宁这才小声对朱佩道:“你明知我买不起,你还.....”
朱佩轻轻叹息一声,“真是狗咬吕洞宾,不识好人心啊!明天祝寿那么多宾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