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意味着他没有资格参加县士选拔赛,也失去了参加童子试的机会。
所以发榜那天他见到范宁才会那样愤怒,是范宁挤掉了他的名额。
徐绩冷笑道:“是咱们的强硬抵制有了效果,院主和教授们才不得不放弃那个小乡巴佬,哼!跟我徐绩作对的人,绝对没有好下场。”
“老徐,这次真的感谢你了!”
“不用客气,咱们兄弟说这些干什么,下次去县里,你请我喝杯酒就是了。”
“一定!一定!”
两人勾肩搭背地去饭堂了。
......
午休钟声敲响,范宁和刘康一起前往饭堂。
路过紫藤架下时,他忽然听见有人在叫自己。
“范宁!”
范宁回头,见是严教授躲在一根柱子后向他招手,他心中有些奇怪,便上前问道:“严教授找我有事吗?”
严教授焦急道:“你快跟我来,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告诉你。”
“刘康,你先去,我呆会儿就来!”
“你快点!”
刘康先走了,范宁跟着严教授来到一个隐蔽处。
严教授向左右看看无人,这才小声道:“情况有些不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