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者淡淡问道。
“回禀祖父,那是她的同窗,也是延英学堂的。”
“同窗?”
老者冷笑一声,“你也是她同窗,她为何不肯跟你去看灯?”
徐绩没有吭声,老者垂下眼帘看了看孙子,又淡淡问道:“他是什么家世?”
“他好像是范仲淹的族人。”
老者眼中闪过一丝冷厉,范仲淹都倒台了,范家子弟还这么嚣张?
“范仲淹的族人成百上千,他家是做什么的?”老者又问道。
“回禀祖父,他家好像在木堵乡下,靠近太湖,父亲只是一个渔夫。”
“他就是那个年考考第一的?”
“就是他!”
老者冷冷哼一声,“你倒是很争气,连一个渔夫的儿子都比不上。”
老者十分不满地瞪了孙子一眼,转身回了船舱。
走到船舱门口,他又丢了一句话:“区区乡下小儿,怎么配得上朱小娘子?”
徐绩眼睛一亮,祖父这是在暗示自己呢!
.......
“那个家伙怎么和你在一起?”范宁回头瞥了一眼远处的大船。
朱佩撇撇嘴,“别提了,他们家船是后面一艘,今天正好遇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