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色一沉,肃然道:“我们都无法理解,学弟为什么能考第一,能不能给我们解释一下?”
范宁的脸也冷了下来了,“这种事情需要解释吗?”
“我们一致认为有必要!”
徐绩回头看众人一眼,又注视着范宁道:“学弟刚刚才入学,之前在乡村小学塾,既没学过《诗经》,也没读过《道德经》和《庄子》,更没见学弟写过对联,为什么年考却能超常发挥?让我们百思不得其解。”
“几个月前还被叫做范呆子,恐怕狗都比他聪明几分!”另一个中舍生恶毒的讥讽道。。
范宁一言不发,上前便狠狠一记下勾拳,这名中舍生躲闪不及,一拳重重打在他下巴下,中舍生大叫一声,一个趔趄向后摔去,旁边几名中舍生连忙扶住他。
这一拳将所有中舍生镇住了,范宁冷冷道:“还有谁要上来!单挑也好,群斗也好,我范宁奉陪到底。”
徐绩哼了一声,“果然是乡下的粗野少年,讲不过道理就会动手。”
范宁不屑地冷笑道:“你们这群自以为是的混蛋,考不过就说别人作弊,和你们有什么道理可讲?”
“他刚才打人,要他道歉!”
十几名中舍生大声叫喊,从四面将范宁围了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