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告诉你们,他连鸭头鸭屁股都不吃,一个人居然吃掉了整只鸭子。”
另一个女人接口道:“铁牛喜欢喝老酒,我阿哥给他买的都是最好的米酒,两百文钱一瓶,他一天要喝一瓶不止。”
范铁牛蹲在地上扯头发,痛苦地低声喊道:“我没有啊!”
这时,周水根摆摆手,“这种扯皮的事情说不清楚,我们还是请乡绅来评判,看看谁家有道理。”
乡绅中的赵员外先开口,“大家乡里乡亲,都是要脸皮的,想必不会说假话,陆员外家中富裕,待人厚道,他请小工都不会吃光馒头,更不用说对自己女婿了,所以呢?范家说得有点过份,我觉得陆家应该占理。”
李员外也喝口茶,清了清嗓子道:“我说几句公道话,我看范铁牛长得很壮实,吃得应该不差,不过两百文一瓶的老酒我觉得偶然一次差不多,每天喝不太可能,应该每天喝百文钱的老酒。
加上范铁牛饭量大,吃得多,一天三顿,我估计一天三百文左右的伙食费比较合理,当然也要考虑范铁牛的付出,我觉得最后三百贯开支比较合理。”
王员外也道:“前面两位员外都说得对,我也觉得三百贯钱差不多,加上当初的聘礼,陆家要求五百两银子是合理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