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不能吃独食,还得给别人留一口。”
杨庆说道。
郑芝龙沉吟着。
对他来说这很难说利还是弊。
南洋的贸易事实上就是他们郑家垄断着,基本上没其他人的事,有也早被他打沉喂鱼了,但却是以非法的走私形式,杨庆的南洋公司事实上是损害他目前利益,他不但要分出垄断的利润,而且南洋公司还得交税,就算税率肯定比外国商船低但也得交税,他过去是不交的。可如果拒绝的话那就变杨庆的敌人,而且杨庆既然盯上了海上贸易,那么最后肯定不会罢手的,他不干有的是人干,比如沈廷扬之类的,如果他想阻止那就只能和杨庆开战了。
他在海上的确不怕杨庆。
可他的根基在陆上,杨庆随便找个借口,让锦衣卫去福建抄家,他自认可顶不住,那时候郑家的二十多年积累就荡然无存了。
就他的实力到了陆地上,随便一个军的京营过去,他在福建哪怕与士绅联合也一样白给,已经当了二十年富家翁的他,明显没有了年轻时候那种纵横四海的勇气,毕竟他现在已经不是海盗了,在福建有一堆产业裹着他的手脚,而南洋公司至少给了他以后的荣华富贵……
“那就依忠勇侯!”
他很干脆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