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“那还能怎样？“
黄直想了想说道：“你确定没有打他们的主意？”
牧清嘿嘿地哂笑。“知我者黄大哥也。好吧，我承认，我确实动了一些小心思，一开始我见他们奇货可居想把他们抓起来当见面礼送给牧有业。后来见他们有些才学，我想放弃。可是没成想，他们居然是文墨的女儿女婿。而且还专门是为了我来的。现在想想看，我也不知道是亏了还是赚了。这些天，我一直在寻思怎样才能促成和万流城以及慕容恪的结盟。可惜了莫少轩和文雨馨，这是多么好的见……“
黄直走着走着突然停下来。
牧清见他停下来，他也停下脚步，半转身问黄直：“你怎么不走了？想什么哪。”
黄直一脸严正地盯着牧清看，语气更加严肃。他警告牧清：“我可提醒你，君子爱财取之有道。于权，亦如是。你可不能为了获得慕容恪的好感，而做出那些伤天害理有背人伦的不法之事。”
“你指的是不能把莫少轩和文雨馨送给慕容恪当见面礼的事情？”
“是的。“黄直很严肃，“从你的描述中，两人从湖畔学院毕业，见识宽泛，学识渊博，他们应该是极其难得的人才。”
“噢，我知道了。”牧清根本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