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: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我要让所有人知道你是我的主人,我是你的家仆。“
牧清猛醒。他从冯忠手中白得一座函谷关,舆情颇多负面。有的人咒他鸠占鹊巢,有的人恨他不劳而获,又加之不久前他棍棒释兵权激化了矛盾,想必怨者甚多。冯忠用心良苦,他想要用跪拜的方式让所有人都明白他和牧清是一伙的。这个行为是有用且高效的,在这个夜晚,想必有很多双眼睛在盯着这一幕,他们都围观看这个结果。
牧清扫视四周,视线定格在房门口的常兰英身上。常兰英悠闲地嗑着瓜子,嘴角带着嘲弄的笑容。当她发现牧清正在看向她时,她立刻收拢嘲讽的情绪,脸上开始灿烂起来,还隔空给牧清施礼。
牧清见之,眉头微微皱了一下。这女人果然对我颇多不满。难道真像仇大海所说,此人是个泼浪?他略微一犹豫,手上力道没有控制好,冯忠顺势跪在地上。
跪拜之礼已成。
常兰英见之,又是冷哼一声。“就说你是假惺惺,明明可以阻止冯忠跪你,你却装作手滑没搀住。做作。”
牧清自从了继承暮雪寒山毕生元气之后,耳聪目明能察秋毫之末。他不但看到了常兰英一闪即逝的嘲讽表情,而且还听到了常兰英的奚落讽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