必受其害,我建议减少赋税,疏浚河道,以惠民众。为此我还写了十万言书,详陈兴水利,利天下。但是定国公怎么说?他当着我的面,把我的十万言书甩手扔进了炭火炉,他只回复了我七个字:民之死,与我何干?如此昏聩之君,我为何还要誓死追随。“
柴东进冷哼一声。“叛徒就是叛徒。今日的背叛注定了明天的反叛。做了一次叛徒,一生都是叛徒,谁敢用你?”
笑三刀报以不值一提的哂笑。他看向牧清:“牧公子,你的团队可否接纳我这个叛徒?”
“荣幸之至,欢迎您加入。您之于我,比如一翅。“牧清先欢迎,再奉承。他伸出右手,做出了握手的姿势,但是笑三刀误会了这个姿势,笑三刀把握手当成了索要,此时牧清接下来的声音又加剧了他的想法,牧清说,”日后有时间我一定向您讨教刀技,您的杀法娴熟别致,刀也好。”
笑三刀把单刀倒置与前,握把放在牧清递过来的手掌里。他说:“此刀名栖梧,随我多年,名气虽然比不上你的汐月剑,但也相差不多。牧公子若是喜欢,自管拿去。算是我的见面礼。“
柴东进和张顺见到此情此景,好不得意。牧清见利忘义索要宝刀,他俩意识到牧清和柴东进很可能为了一把刀而内讧,这可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