刀停顿了下来,他观察张顺脸上的冰冷更加深刻,他知道张顺被他说动了。他端起酒杯,在手里转了两圈,继续说道,“我忽然揣测到了一种可能性。难道……柴东进您想要演绎杯酒释兵权?“
“放屁!”柴东进拍案而起。他现在是个戴罪立功的副官,手里根本没有实权,张顺想杀他很简单,跟碾死一个虫子没什么两样。他不得不承认,笑三刀很老辣,就像他的名字一样,笑里藏刀。
“够了!“张顺大怒!他掀翻了桌子,桌子上的美酒佳肴撒了一地,那些歌舞美姬受惊而逃,他站起来大声威胁说道,”私通牧清者,死!“
正说着,中军账外火光冲天而起,一名小卒慌慌张张地跑进来说道:“将军不好了,中军粮草不知为何突然起火,火势巨大不可灭。”
柴东进像是握住了救命稻草,他大声说:“是牧清!一定是牧清。我就说吧,只要在三河口安营扎寨牧清一定会来偷营。”
张顺仓朗朗拔出佩剑。“我等他多时了。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