确。所以,他果断地对牧清说道:“按照你的论述,以及范老他们的点评,我也支持你的观点。我为之前说你一言堂而道歉。“
黄直毕竟没有率军打过仗,他虽然听他们说必胜必胜的,但是心中并没有真正的估值。他问牧清:“你能不能告诉我,你估算的胜率有多大?”
“九成!“
“损失呢?“
“也许会死一半人。”
“一半儿人?“黄直直了眼,“损失那么大?”
牧清笑着说:“我说的是张顺的先锋营会死一半儿人。”
“我们呢?”
牧清伸出一根手指。
黄直问:“一千人?“
“一百!“
所有人惊讶,他们的表情显示,他们都认为牧清在吹牛。
牧清把千目镜递给黄直。他说:“你们仔细看看那些排好队列准备冲锋的先锋士兵,他们稚气未脱,根本就是刚刚从训练场走出来的没见过血的新兵——”
黄直最讨厌牧清这种自以为是的侃侃而谈。他说:“你年纪也不大。“
“——是啊,我年纪是不大。但我从十三岁就带兵,也算个老兵了。”
范瞻不想见到牧清和黄直再次因为性格原因产生辩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