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把这个世界搞乱套,然后你们丹特人就能趁乱渡海南下重回恩泽大陆。”
范瞻点头。“是的,你猜的不错。”
“为什么是我?“牧清说道,“你可以去找易枫,也可以去万流城找我那个该死的二爷爷。为什么是我?”
“因为你是暮雪寒山的孙子。因为你是牧文远的儿子。仅凭这两点就够了“范瞻说道,“当我年轻之时有幸见过暮雪寒山,我能找回丹特人失落的法术还是得自他的指点。还有就是你的父亲,我与他有数面之缘。”
“我凭什么相信你?”
范瞻伸手入怀,拿出一个小牌儿,抛给牧清。牧清接住,低头看。“宗族令?谁给你的?”
“你父亲。“范瞻说道,“你父亲曾经和我们丹特人暗中缔结了盟约。这个令牌是他给我们的信物。”
牧清在掌心里摩挲那块令牌,就像在触碰父亲的手,他感伤并忧伤,脑子里不禁浮现出父亲的影像。有那么一瞬间,牧清感觉很彷徨,很失落,连他父亲都无法实现的野望,他凭什么就能披荆斩棘得偿所愿?可是转瞬间,他又回复了自信。事在人为,与其停留在畅想和彷徨中,不如去坚定地执行他在药王神像地宫中的那些规划。他有自己的方法和方向。他笃定自己会坚定地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