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持续到第二日天亮,他们就像一群无比讨厌的苍蝇,打又打不死,追也追不着,让人不胜其烦。到了后来,教廷卫队以及教廷特使自以为摸清了土匪的规律,因而土匪每次来了以后,他们抄起兵器例行公事地走走程序吓跑他们也就罢了。
第二天午后(从青山谷出发的第二天),土匪又来袭扰。就连黄直也懒得理会他们了,他连起码的防御姿态都没有摆,他问牧清:”这些土匪终究是要做什么?打又不打,跑又不跑,实在是讨厌。”
“如果教廷卫队也向你这么想,就说明土匪的疑兵之计算是成功了。”
“疑兵之计?”黄直将信将疑地看着牧清。
“是的。他们在麻痹教廷卫队,”牧清解释说,”一旦目的达成,他们就会突然发动全面进攻,一击必中!”
“好周全的计策!”黄直赞叹,”这些土匪真了不得!”
牧清笑着说:”他们可不是土匪。”他抬手指了指那些正在撤退的土匪,”你看看他们,进退有度,张弛有法,分明就是职业军人。”
“难道他们是柴东进的士兵?”
“十之八九。”
黄直追问:”那你认为柴东进会在什么时间动手?”
“也许是明天晚上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