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牢内昏暗少光,不知不觉又过去了四五天。牧清前伤未愈,剧痛无时不在冲击着他受痛的极限。然而比较疼痛,他更奇怪自从上次一别,柴东进迟迟没有现身,这是为什么?
这一天午后,牢门锁链哗啦啦作响,之后牢门打开,牧清抬眼观瞧,发现柴东进奴颜婢膝地率先走进来,像一条忠犬一样立在门口,为一名雍容华贵的神职人员开道,他说:”段特使您看,他就是神医安道全的徒弟,牛三木。”
“安道全呢?”段特使细声细气,嗓音像个女人。
“死了。然后埋了。”
“埋在哪里?”
“幽兰谷碧幽潭。”
段特使闻言,对身后的一名神职人员命令说:”带人去碧幽潭,把尸首挖出来。”
“你敢!”牧清大喝一声站起来,手脚上的锁链哗啦啦响个不停。
段特使看了牧清一眼,面露不屑。”你算什么东西!敢对本特使大呼小叫?”
“你又算什么东西?脑袋尖尖,嘴巴扁扁,大腹便便,你妈怎么生出你这么一个怪胎!敢动我师骸骨,小爷叫全家你死无全尸!”
段特使笑了,”你一个待死之人,敢叫本官死无全尸?你凭什么?”“
“凭我有幽兰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