倚地正好落在邹正身旁。柴东进背负双手,徐徐不急地向房门走去。
牧清额头磕了鸡蛋大的一个包,身体其他部位也被摔出了很多淤青,但他感觉不到疼痛,因为内心深处的挫败感更痛更烈。他窄窄歪歪地爬起来,看到邹正受创极为严重,脸上已经遍布紫黑之色,他是学医的,知道这种颜色是将死之人的特有肤色,邹正的命只在旦夕之间。
邹正很不甘心,嗫嚅着双唇,断断续续地对牧清说:”我信了你,你却骗了我。牛三木,你……筋虚散是……假的!”
“我没有骗你,筋虚散是真的,柴东进确实中了毒。”牧清说。
“那他为什么还能出手偷袭?咳咳。”邹正耗费了很大气力,止不住地咳。
“我不知道。”
“你不知道,我却知道。”柴东进迈着胜利者的四方步,慢悠悠地来到房门前,他并没有进入屋里,身体倚在门框上,手里捏着一朵醒幽兰,嗅了嗅,”我在指鸠山学艺的时候,有一天,师傅的仇敌上山寻仇,那人武功稀松平常连我都敌不过,但他却杀了我的师傅和我的一干师兄弟。而我呢,装死埋在死人堆里才侥幸活命。邹正,你知道那人为什么能复仇成功么?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……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