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遇,像法学殿那边一次就新来个二三十人,哪有师徒几个围着一桌吃饭的场景,都是到弟子大食堂去吃大锅饭,末了一个月还得轮排几天刷碗。
不知道是不是收了祁龙轩,这个画出先天符篆的‘奇才’弟子之缘故,鹤龟年心情显然也是极好,竟把灵修峰的戒律忘得一干二净,拿出十几坛好酒,就着这神符堂的大堂,师徒几个就开始推杯换盏的喝起来。
祁龙轩起初还有些拘束,但胡远醉醺醺的在他耳边说道,这可是破天荒的头一次,要换作平时,这老酒鬼哪舍得把这么好的酒拿出来请客。
祁龙轩心中不由得一暖,觉得这鹤龟年虽说脾气古怪,但至少没什么架子,对于他这新来的徒弟也是打从心里肯定和喜爱,便也跟着众人热络寒暄起来。
胡远的厨艺还是不错的,席间问了几次祁龙轩,对于他的手艺有什么看法。
可惜祁龙轩在南疆吃惯了山珍野味,对这山上清淡的素菜实在没什么感觉,只说了几句还行还行,可把胡远打击得够惨。
酒过三巡之后,鹤龟年倒在了地上呼呼大睡起来,几人把他搬到床上后,也一个个的回房间去了。
祁龙轩一觉睡到正午才起床,由于授学五殿有规定,新弟子入门第一个月为修炼期,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