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自己媳妇不是啊,他还觉得媳妇白玲说得挺对的,只是现在是火车上。
周国文伸手拍了拍徐小国的肩膀,
“咱们都是当兵的,还有什么难关度不过的,只要有钢铁般的身躯,就什么也不怕。”
白玲走在周国文和徐小国的前面,也正好看到了自己的位置,确实没有别的人来随便坐,白玲还松了口气。
也不是怕人坐,只是现在有点烦心,能少一事就少一事吧。
然后就是白玲听到了一件不得了的事,白玲又问了一遍那个热心的大叔带着的小孩,
“你说、说的啥?”
白玲说话都不利索了,那小孩靠在大叔身上,声音脆脆的,一整车厢的人都能听见,
“就是那个被你打了的阿姨,刚才回来了,然后拿着你们的包就走了。”
这个小朋友说的那个被打的阿姨,就是指芦花鸡。
白玲和周国文,还有徐小国,他们三人的所有东西都不见了,架子上的大包,座位下面的小包,座位上放着的茶缸子,全没了。
胡幽听着都合不上嘴,白玲拉着她说,
“符生媳妇,走,跟我打到萧家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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