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人就像个老头子,没一点精神似的,
    胡幽觉得这人就是少点刺激,得再来些更刺激的。
    符生一听,立即就把胡幽给扶住了,怕她掉地上喽。可是,符生觉得涂有生的生活也够刺激了吧,还需要啥刺激啊。
    胡幽立即转过身,从枕头下面掏出来个小瓶子,是胡幽自己兑好的跌打伤药,有奇效呢。
    虽然只是治外伤的,但是胡幽继续抖着小眉毛说,
    “对骨头好,一下子给他治好,怕他承受不住,神经了可咋整。”
    当时就是差点神经了的老彭同志,到现在一直还觉得人生老灰暗了。
    符生明白,同样抖抖眉,笑着把药瓶子收了起来。
    心里头的一件事算是了了,胡幽晚上很激动哇,把符生弄得也很激动。
    结果就是第二天早上,在厨房做早饭的金兰,在看见胡幽晃进来的时候,红着脸低着头就把碗扔锅里头了。
    旁边正在拌小油菜的胡三哥,先看了眼还要往锅里扔碗的金兰,又看了眼胡幽,居然啥话也没说。
    胡幽哪能知道自己和符生晚上闹得太大声,把一院子人整的都不敢睡觉啊。
    连一向精神的胡小弟,睡到现在还没起来呢。
    完全不懂得自我审查的胡幽,上前把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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