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胡幽一听,按照后世的说话,这人有“洁癖”。
胡大伯叫来个杀羊的,正是村里头经常杀猪的老胡。这两年没少帮着胡大伯杀羊,而他也能分些肉。
所以老胡的肚子还是那么大,两只眼睛闪着和刀一样锋利的光芒。
胡大伯只说了一句话,老胡就知道这羊该咋个分法了。
胡大伯轻哼了一声,
“羊肉分成块,骨头和下水咱自己的。”
都快成村里的惯例了,羊毛归胡幽。
老胡下手很快,鲜灵灵的带着粉红的羊肉,被放到了个袋子里。
胡大伯指着袋子说,
“在外面冻一晚上吧,现在的天还能微冻了,再让他提回去。”
胡大伯怕是一只羊打发不走这个“文主任”,又同胡幽说,
“给大伯一篮子鸡蛋和一只鸡,都给你记工分吧。”
胡幽对工分没兴趣,而且多得的工分,能分下来的粮其实也不多。
胡四家现在很少吃玉米面了,经常熬些玉米面糊糊都是为了刮肚子里的油水的。
现在胡四家的日子,谁也是想不到的。
胡幽不仅给胡大伯拿了一篮子鸡蛋,还拿了两只光溜溜的鸡。
胡幽现在对于这个“闻不了”有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