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?”
    胡幽得意地笑了笑,眼睛都眯了起来,
    “也差不多,不过不是交易,而是掏茅坑。”
    胡幽也没觉得说啥话啊,这个符生能不能行啊,胡幽居然听到一阵“叮里咣当”地响声,好像符生摔倒了。
    同一时间符生吃惊地很大声地问了一句,
    “掏、掏茅坑?”
    符生电话这头摔倒的可不只是一个人,而是俩个。
    门里头的摔倒在地上的符生,还在门外头一直从玻璃窗偷看的吴团长。
    吴团长被吓得直接滑倒在了地上,而符生是直接摔倒后,手里还死攥着电话的话筒。
    符生眦着牙慢慢地从地上爬了起来,而门外的吴团长,扶着腰慢慢地开门进来了。
    吴团长坐在离门最近的凳子上时,还用力捶了几下自己的腰。
    世界太大了,奇事也太多了,吴团长觉得自己今天遇这件最大。
    吴团长想听听符生的小对象,到底要咋说这个事儿。
    胡幽可不知道符生那头还有人想偷听呢,胡幽在电话这头长长地叹气。用一种特别惋惜的口音说,
    “现在好些人怕被拉出去欺负,就把这沾金带银的东西都扒下来扔了。能扔哪儿啊,符生,你说呢。”
    胡幽的推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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