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像踩在了棉花团上。
她一步一步往上蹦,踩得这木板吱呀作响。
“嘻,好玩。”阿璃缓缓转身,看着不听说道,“你为什么跟着我呀?”
不听没发现她喝醉了,就是觉得她的语调跟之前有点不一样,“我要看着你进房里。”
“噢——”阿璃手指轻抵唇间,“那你小声一点,不要吵到别人。”说罢叉腰,大声问道,“听见了吗!不、要、太、大、声!”
不听:“……”他仿佛看见了一个傻子。
他实在是不放心阿璃,跟了她进房间,要去摸她的额头,看看她是不是又发高烧了,是不是又要去一趟沧澜阁。
谁想阿璃突然不走了,猛地转身一头撞到他的心口上,“哇”地一声哭了起来,“我没有偷息壤!我没有!我要回去浇花,我在屋檐下种的小白花都要死了,你赔我!”
虽然她无理取闹,但不听还是说道,“那我赔你吧。”
“你混蛋!”阿璃突然更加生气了,“你坑了我还想走,跟他们说清楚,我没有偷息壤,是你害我的,是你!”
不听皱眉,“我没害你,你不讲道理。”
“就是你,就是你……”阿璃死死拽着他的衣服大哭,“我不喜欢你了,我后悔了,后悔了九百九十九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