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看不起我也好,心里唾弃我也好,我已经身陷罪恶的深渊,出不来了。”
他用权利束缚了自己,永远走不出去了,谁都无法阻止他,那是他心中的结,死结。
由于药效,万俟乔全身出了一层薄薄细汗,墨发湿漉漉贴在脸颊,从喉咙深处发出粗重的喘|息,他快要支撑不了————
他转过身体,伸出手臂圈住十号的肩膀,气息急喘:“帮我。”
就在他身体快要无力软倒下去,十号打横抱起他,万俟乔头靠在十号胸膛上,闭着眼睛,他双手攥紧楚炎阳的衣襟,手背青筋凸现,出卖了他此时紧张的心情。
想象中的侵|占并没有发生,迎接而来的却是冷水过身,他睁开眼睛,便瞧见十号不知何时将他抱到了浴室,手里拿着花洒,花洒喷出的水很冰,洒在身上唤会了他一丝神智。
十号坦然面对他惊疑不定的神色,然后突然发神经将他按在浴缸处,花洒喷头对着他的脑袋猛淋水:“既然来了,老师就应该清楚会发生什么事,我劝你放下那可怜不值钱的骄傲,我就算要占有老师,也要老师保持清醒的头脑。”`
这对万俟乔来说,简直是赤luoluo的侮辱,到了现在,十号依然不放过他,万俟乔羞耻之下还有一丝愤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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