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用工作麻痹自己忘记痛苦。”
“我现在不想看见你,很烦你。”楚炎阳面上冷若冰霜:“希望我们能保持距离,我折磨你七天,解除了心中恨意,我们今后互不相欠,你走你的阳光大道,我过我的独木桥。”
“不可能!我不允许!”方伊筒微微扬唇,眼中含有浓浓的占有欲:“你生是我的,死也是我的,想离开?做梦!”
上一刻还是疯子状态,下一刻他又恢复温润如玉的模样:“我知道现在让你跟我回去很难,我可以等。”
方伊筒侧身亲了一下他的脸颊,绽放温柔似水的笑容:“我可以允许你任性,但绝不允许你离开,更不允许你和别人暧昧不清,你这辈子只许和我纠缠不清。”
江落落这时合上书,语气淡淡:“方先生,你该离开了。”
方伊筒余光瞥了一眼江落落:“是该走了。”
临走前,出其不意捏住楚炎阳的下巴,迎合吻了上去,与其说是吻,不如说是咬,尖锐的牙齿来回在唇角摩擦,湿/润的舌头吸/吮楚炎阳
的唇瓣,在楚炎阳反应过来想推开他时,方伊筒已然退至安全距离。
他很清楚自己在吃醋,吃江落落的醋,他故意当面吻楚炎阳,想抹去心里的醋意,即便楚炎阳生气,他也会去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