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。在之前不得势的时候,极力掩饰自己的光芒,让我甚至太子那边对他都没有在意,甚至没有把他放在眼里。现在明知渝州行得罪了我,便开始在父皇面前大力邀功,让父皇成为了他的保护……”萧谨慎越说越气。
也是把萧谨行的计谋看得明白。
“萧谨行,绝不简单!”萧谨慎下达结论。
说出来的话,也是咬牙切齿。
早知。
在萧谨行还是个残疾时,就应该动手了结了他。
那个时候皇上对萧谨行根本无半点感情,死了便死了。
现在,却已错过那个时机。
“那现在怎么办?”赵梦予问萧谨慎,“就任由萧谨行不简单下去?!”
“倒不是。”萧谨慎冷漠道,“现不能动萧谨行是因为萧谨行得父皇赏识,我们不能轻举妄动。如果一旦萧谨行不得势,我们便可以轻而易举的杀了他。”
“怎么不得势?”
“这次渝州行,其实最大的功劳不是萧谨行,是叶栖迟。”萧谨慎说。
说起叶栖迟的名字时。
手心那一刻似乎都不由自主的动了动。
仿若,还有她的温度残留。
“倒也也有听闻。”赵梦予有些讽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