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着这盘美味已经很久了。
时咫警觉地靠近木窗,在呼唤白昀前被扑过来的成庭死死捂住嘴,只能发出几声意味不明的呜咽声。
戏偶的力气大得惊人,他连反抗都做不到,推开他不成被扭过胳膊反绑在床上,嘴中被塞上成庭从桌面上随意挑的一条手绢,双目也被反绑住。
手臂几乎被扭断的痛楚让时咫额上流出几滴冷汗,他很轻,被成庭一手抓着两条手臂就拎了起来,从声音判断成体出门后不知道去往哪里。
他也试着扭动挣扎过,被成庭一膝盖顶得几乎晕过去后就安安静静地被拎着,直到蒙眼的黑丝巾被取下。
这里似乎是在地下,一间小小的石室,中间放着一盏古灯,尽头是许多沉重粗大的铁链。成庭用铁链把时咫绑起来丢到墙角后蹲下身,饶有兴趣地打量了他一会,又用指腹摩挲着他的双唇,眼底流露出满满的兴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