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府,蕙草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:“小的今天给主子和殿下丢人了。”
“你平时根本不会犯这样的错误,可是身体不舒服?”裴浅酒扶起她。
“小的也不知怎么回事,当时就手抖了一下。”蕙草急得泪眼汪汪。
“别哭。”裴浅酒帮她拭去眼泪,“殿下当时那么说,也是为了你好,不然外边就会传你的坏话了。”
如果晏君知不罚蕙草,那外面的传言肯定就是齐王妃的丫鬟奴大欺主不懂规矩了。
蕙草当然不是因为晏君知罚她才哭,而是自责。
“不是什么大事。”晏君知开口道,“去忙你自己的吧。”
“是。”蕙草默默告退。
等她走了,裴浅酒道:“这事蹊跷。”
晏君知皱眉道:“当时孤也不曾察觉到异常,可以肯定的是没有人暗算蕙草。”
裴浅酒点点头,对他的功力还是很信服的:“既然不是外力,那难道是蕙草的身体出问题了?”
“请个大夫看看就是。”晏君知道。
裴浅酒不敢耽搁,让人去请了大夫进府。
蕙草还一头雾水:“给我把脉?”
“让大夫看看也安心。”裴浅酒道。
蕙草乖乖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