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就更古怪了,倒像是特意把晏君知跟其他兄弟分开似的。
“太子妃怎么突然想跟我叙话?”裴浅酒似笑非笑地看着她。
裴锦屏道:“你我姐妹也有许久没见了,三姐姐就不想跟本宫叙叙旧?”
裴浅酒无所谓道:“我左右闲得很,陪你多说会也无妨,就是不知道太子妃的时间充不充裕。”
“巧了,今晚本宫的时间也充裕得很。”裴锦屏道。
另一边,内侍给晏君知上了茶水,晏君知似乎毫不设防地就拿起来喝了。
内侍并无异样,因为茶水本身就没异常,有异常的是他之前喝过的酒。
可等了许久,也不见晏君知有异样,内侍心中有些急了,时不时偷偷瞄他。
“你看孤做什么?”晏君知冷冷道。
内侍一颤,忙道:“小,小的是看看殿下茶水喝完了没有,喝完了好为殿下添水。”
晏君知摆摆手:“不必了,王妃与太子妃说得够久了,都快亥时了让不让人回家了?你带路,孤去找王妃。”
“这……”内侍一惊。
“怎么?你还要拦孤不成?”晏君知眯了眯眼。
“小的不敢。”内侍忙低下头,“殿下跟小的来。”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