抱着荣华公主匆匆离去。
皇帝冷笑一声,小小东奚国也敢如此放肆,这次就算小惩大诫了。
荣华公主的下场也传到了大觉寺,蕙草高兴地跟过年似的:“这就是报应!叫她嚣张跋扈!”
裴浅酒对此早有所料,闻言脸上表情没什么变化,反而始终有一股忧色难去。
“主子还在担心殿下吗?”蕙草关心道,“殿下吉人天相,而且主子尚在月子中就来大觉寺斋戒念佛、手抄佛经,其诚感天,一定会保佑殿下平安的。”
裴浅酒微微颔首,闭上眼继续捻着念珠念佛祈福。
“我自知没有慈悲之心,可我所伤所杀皆不无辜。望佛祖怜我一片诚心,保佑殿下平安归来。”
裴浅酒所想所念的晏君知,此时却碰上了麻烦。
他伤得极重,哪怕初次醒来之后,又昏昏醒醒反复几次,情形全都极其凶险。桑泉到底没跟他商量好诊金和药钱,因为每到关键之处他又昏过去了。
哪怕桑泉竭力救他,也不敢保证他能百分百活下来。
可诡异的是,当桑泉都觉得悬了的时候,晏君知又奇迹般地醒了过来。
“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?”桑泉不解,“还是说你为了逃避诊金和药钱,每次故意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