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来了。
“您看,他已经醒了。”桑图道。
晏君知抬眼同桑神医对视,微微诧异,他本以为桑神医应该是上了年纪的老头,没想到是个弱冠之年的青年。
“我叫桑泉。”他淡淡道,“你既然醒了,那咱们来论论诊金和药钱。”
晏君知:“……”
却说裴浅酒只养了一日,便坚持要去城南的大觉寺。任裴世奇和晏思颖如何劝说,也拦不住她。
“罢了,准备最上等的马车,不许透一丝风。”裴世奇命人去办。
去大觉寺总比去岭南好,还是满足她吧。
不过在他们抵达之前,裴世奇已经先一步派人去大觉寺打点,让他们布置好禅房,别让裴浅酒冷着冻着。
“我要见主持。”裴浅酒道明来意。
老和尚得了通报,主动前来见她。
“恭喜施主诞下双子。”老和尚道。
裴浅酒却道:“禅师你曾说过若我有难处可来寻你,如今我有一桩难事,禅师可能为我解惑?”
老和尚伸手要过断后重续的念珠,笑道:“施主的难事能否得解,全在你的一念之间,心诚则灵。”
裴浅酒道:“我要如何做?”
老和尚却笑而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