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是怒火攻心。
晏思颖却是忍不了:“先前我还听说东奚国与我朝习俗不同,我还不怎么信。毕竟是邻国,多少还是有些相似之处吧?如今看来是我肤浅了,至少我朝公主是不会张口闭口仰慕有妇之夫的。”
“你!”荣华公主气结。
裴浅酒道:“东奚国太子和荣华公主远来是客,即便习俗不同,我们也理当尊重理解。”
晏思颖点点头:“阿酒说的是。”
在楚国公府的一个下午,荣华公主可真是吃了一肚子的气。
回驿馆后,荣华公主便对东方衍道:“大哥,我一定要把她们碎尸万段。”
“你呀,太沉不住气了。”东方衍道,“不管你有多恼怒,在外都要表现出我们与楚国公相谈甚欢的样子来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荣华公主不甘不愿道。
楚国公府里,晏思颖对裴浅酒道:“阿酒你还是对这种不自知的玩意太宽容了。”
裴浅酒却笑道:“我若是与她争执,反倒落了下乘,太难看。”
就好比在街上被无赖碰瓷,你跟他争论就已经输了。要么以雷霆手段让他恐惧不打自招,要么对簿公堂。
裴浅酒采取的策略就是如此,关于晏君知的任何事,她都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