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点人就敢闹出这么大动静。”
“这不是临时赶上了吗?”裴浅酒道,“好在哥哥你及时赶来,解了我们的围。”
“真是要被你吓出一身冷汗。”裴经无语道。
晏君知道:“确实是孤草率了。”
他这样的人精怎么可能听不出裴经在指桑骂槐?
“殿下,到底出了何事?怎么连涿州军都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来围攻你们?”裴经还糊涂着呢。
晏君知言简意赅地将前因后果说了。
裴经大怒:“真是丧尽天良!他们怎么敢?那可是战死将士的抚恤银啊!死人财他们都敢发!”
晏君知这时候却当起了甩手掌柜:“既然大舅兄带兵来了,剩下的就交给你去查吧。”
天不早了,他要抱王妃睡觉了。
裴经一脸复杂地看着他:“这案子办好了,可是收拢军心的大好事啊,殿下就这么半途而废了?”
晏君知道:“孤要军心干什么?老寿星上吊嫌命长?”
“得,虱子多了不痒。”裴经无奈应道,“那臣去查了。”
反正裴家也不差这点了,到时候把兵权一交,皇帝也不会因为这事多加计较。
晏君知带着裴浅酒找了个偏僻干净的院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