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害?”
怀阳县令道:“他们不曾来县城闹事,怀阳侯又岂会过问具体名单?”
“这是何意?”晏君知敏锐地抓住他话中的漏洞,“怀阳侯为何要专门对付战死将士遗孤?”
“这,这……”怀阳县令又含糊其辞了。
“再跟孤打马虎眼,孤就不客气了。”晏君知道,“孤敢杀怀阳侯,未必不敢杀怀阳县令。”
“是,是。”怀阳县令不敢再糊弄,“因为朝廷对战死将士的抚恤银都被怀阳侯吞没了,所以他才容不下他们的遗孤。”
晏君知上前一脚踹翻了他,怀阳县令当场就吐了一口鲜血,连内脏碎片都吐出来了,可见这一脚威力之大。
“你真是该死!”晏君知怒斥道。
怀阳县令都这样了,还挣扎着跪好:“微臣有罪,微臣该死!”
在晏君知的低沉威压下,裴云带着卷宗回来了。
晏君知就在怀阳侯府外查阅起来,怀阳县令愈发战战兢兢。
裴浅酒冲裴云招招手,裴云赶忙来到车前听候吩咐。
裴浅酒在裴云耳边耳语几句:“务必小心,去吧。”
“是。”裴云领命而去。
她扭头出了巷口,却是虚晃一枪,趁机拐到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