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见他瞳孔放大了,才松手。
怀阳侯大脑缺氧,半晌没回过神来。
就在这时,竟有大量的衙役和官兵赶来。
怀阳侯缓过劲来,狞笑道:“怀阳县的衙役和守军都来了,你们一个也别想跑。”
他看向老妇和孙子:“一群贱民,以为碰上个侠客就能对抗本侯?真是痴心妄想,这怀阳县是本侯的地盘。本侯随时能整死你们!”
“我看你是还没学乖!”裴云手中力道又一次加大。
怀阳侯加快语速:“只要本侯不死,你们就算跑了,本侯也要追杀你们到底!还有你们想保的贱民,本侯也要赶尽杀绝,让你们知道得罪本侯的下场!嘿嘿,原本他们只要交出田地,本侯还能饶他们一命。可现在晚了!你们就是害死他们的凶手!”
裴云怒从心头起,要不是顾忌着裴浅酒的命令,她绝对当场拧断他的脖子。
晏君知不耐烦地上前,把怀阳侯从裴云手里夺过来。
怀阳侯还没反应过来,就听见“咔嚓”一声,脖子断了。他在不敢置信中,气绝身亡。
“整死他们?也要看你有没有这个命。”晏君知随手把他尸体丢到一边。
裴浅酒无奈道:“你杀他干什么?哪怕把他带回去交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