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小崽子根骨绝佳,孤要亲自调教他。”晏君知决定道。
裴浅酒酸酸道:“盼郎你都没有亲自教过呢。”
晏君知不承认道:“你没听那小子怎么说的么?他要走文人的路子,孤做什么再去教他武功?他也不能尽心学啊。”
“殿下你自己不就是文武双全么?”裴浅酒反问道,“怎么盼郎就不成了?”
晏君知被拍的身心舒爽,但还是道:“你也说了是孤,换个旁人自然不成了。”
裴浅酒:“……”
裴经真是听不下去,转身就走:“我去看看阿爹回来没。”
他已经得知裴世奇去追击蛮族残部了,这个时候借口离开,不是去看裴世奇回来没,而是准备多派点人去通知裴世奇他和晏君知回城的消息。
裴浅酒转而说起牢里那俩:“殿下觉得,何时让他们开口为妙?”
晏君知道:“难得来晋州一趟,孤陪你四处游玩一番再说。”
“太招摇过市了。”裴浅酒兴致缺缺,“你还不如去调教那小孩呢。”
晏君知坐在她身边:“爱妃这是还吃醋呢?罢了,大不了孤连盼郎那小崽子一起教就是了。这晋州虽是边镇,却也有大好湖光山色,如这恒山大岳,不去看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