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没有发请柬,可作为亲人自然不必太过拘泥于此。
“阿酒,这些生辰礼都是你外公亲手挑的,看看喜欢么?”朱氏笑道。
江横波也道:“阿酒,我也给你买了生辰礼。”
“外公和舅母,还有表兄送的,我当然都喜欢。”裴浅酒一一接了,“午膳就在府上用吧,可好?”
“好。”朱氏应道。
晏思颖等他们叙话完了,才把礼物送上:“我送阿酒的是一副白玉棋子。”
“你这哪里是送我,分明是想我陪你下棋。”裴浅酒调侃道。
“哎呀,被看穿了。”晏思颖调皮地吐吐舌头。
朱氏道:“不过这晚膳,你可得回舅母那吃。阿颖也一道来吧。”
“好。”裴浅酒点点头,顺着拉着晏思颖,“你也不要推辞了,一块儿去吧。说起来,舅母还是你和哥哥的大媒人呢。”
晏思颖脸一红:“好。”
其乐融融的一天很快过去。
晏君知的人来报,萧国舅一家还在朱雀门外跪着。
“这都两天两夜了,还真有毅力啊。”晏君知冷笑道,“孤倒要让他们尝尝,重回云端又再次狠狠摔落是什么滋味。”
他并不打算阻止萧国舅一家起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