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了就会回来的。今晨不也是如此吗?殿下陪您睡了一会,才起床去点卯。”
这话说到裴浅酒心坎里了,她失落的心情减少了一些。
“你也去睡吧,不要跟昨晚一样守着我。”裴浅酒挥挥手。
“我等主子睡着了再走。”蕙草坚持道。
就在两人争执时,晏君知出人意料地回来了。
蕙草见状,遂不留下碍事,告退离去。
裴浅酒道:“殿下成功了?”
“嗯。”晏君知面带微笑,手却藏在背后。
裴浅酒注意到了:“你藏了什么?”
“藏这个字多难听,孤不喜欢。”晏君知对这个字都要过敏了。
裴浅酒换个说法:“那你背后匿了什么?”
晏君知:“……”
他一脸无奈却又宠溺地把身后的东西拿出,是一根玉雕人像,而它的脸正是裴浅酒母亲江氏的面容。
裴浅酒惊喜道:“你雕的?”
“今天已经是八月十七了,你的生辰。”晏君知柔声笑道,“这个礼物喜欢么?今天孤和岳母一起给你过生辰。”
裴浅酒高兴地哭了,眼泪就这么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。她连忙抬手去擦。
她还以为晏君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