毁此地,哪怕妾身为后时,也从不曾踏入一步啊。”
皇帝冷冷扫了她一眼,目中的寒芒比当年淑妃一尸两命时还可怕。
“二郎,你认为是谁做的?”皇帝突然看向晏君知。
晏君知道:“臣,不知。”
“不知?”皇帝目光深邃,“到底是不知,还是不肯说?”
“被烧的是臣母妃的寝宫,臣的指认并不可信。”晏君知沉声道。
这时裴锦屏忽然道:“皇上,今日太子殿下为国舅和母妃求情,用意众所周知。如今出了这等事,凶手又指控母妃,显然是想阻止皇上赦免国舅一家和母妃。按照这个思路逆推,妾身有理由怀疑有人贼喊捉贼。”
这个“有人”指的是谁,显而易见。
皇帝竟没有呵斥裴锦屏,只是沉默了。
晏君知闭了闭眼,随即对皇帝跪下:“孤倒想问太子妃一句,孤与太子有什么深仇大恨,竟要毁了母妃的遗物来害他?就算的确有,孤也不会像你们一样对至亲下手来栽赃嫁祸。”
这是重提他们用皇长孙陷害他之事。
“什么深仇大恨?还用本宫明说吗?”裴锦屏冷笑道,“做不做得出来,不是看你说了什么,而是事实是什么。”
皇帝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