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叫好喝彩之声消停后,说话人才继续说书。万幸的是,没有说到枕头上去,不然晏君知最后一个秘密基地也不保了。
然而就之前那些桥段,也够晏君知喝一壶的了。
出门的时候,晏君知功力这么深厚的人竟然都有些腿抖。
裴浅酒回头道:“都已经这样了,还心虚啥呀?”
晏君知道:“心虚?笑话,孤怎么可能心虚!”
他就是怪肉疼的,攒了那么久的私房钱啊,一朝就被祸祸大半了。
为什么要带他们去看戏?哪怕去招妓呢?大不了回家被骂一顿,也不至于让裴浅酒听到这段书啊。
裴浅酒见他还嘴硬,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,随即转身上车。
回到家后,裴浅酒先去拆笔杆,果然从里面抽出好几卷银票。
“把画也拿下来吧。”裴浅酒指挥道。
晏君知道:“一幅画有什么好看的?洗洗睡吧。”
“还负隅顽抗呢?”裴浅酒道,“你拿不拿?”
“拿。”晏君知妥协道,转身把画取了下来。
裴浅酒从他手里拽……再拽……用力拽了过来。
晏君知那双无处安放的手啊。
裴浅酒当着他的面把画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