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君知噎了一下,十分不情愿地把放钱的库房钥匙都交给她。
“身上没了?”裴浅酒追问道。
晏君知忍不住道:“你不能把孤都搜刮干净了吧?”
裴浅酒轻哼道:“谁知道你带钱出去干什么?男人一有钱就变坏,尤其现在我有身孕,谁知道你憋不憋得住?为了防止你乱来,还是我替你保管吧。”
晏君知深吸一口气,告诉自己别跟孕妇计较,磨磨蹭蹭地从袖子里抽出几张银票。
裴浅酒伸手夺过——拿来吧你。
晏君知攥紧双手,心底默念:“太医说了,孕妇容易多疑,孕妇容易多疑,等她生了就好了。”
“缴获”了晏君知的身家后,裴浅酒只觉神清气爽,天气都没那么热了。
“你还在这干啥呀?”裴浅酒看他一眼,“点卯去啊。”
晏君知伸出一根手指,狠狠戳了她一下:“你看孤怎么收拾你。”
裴浅酒恃儿行凶,根本不怕晏君知的狠话。她现在是特殊时期,晏君知敢碰她一下?
就在裴浅酒心情极好时,又一个好消息来了。
裴云马不停蹄归来,禀报道:“主子,大将军的伤势已经无碍了。”
“阿爹应该没有逞强出战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