竹道。
“说来听听。”晏君知挑眉。
裴浅酒缓缓道来:“母妃的事是梗在皇上心中的一根刺,殿下的寿礼既要博得皇上的圣宠,也要狠狠地拨动这根刺。”
“继续说。”提起淑妃,晏君知面无表情道。
“殿下何不……”裴浅酒如此这般、这般如此地说了一遍。
晏君知眯了眯眼,意味深长道:“真是妙极了。”
距离万寿节没几天了,晏君知窝在书房潜心准备给皇帝的寿礼。
与此同时,晏同归也没闲着,挖空了心思搜罗奇珍异宝。
倒是长孙迢给他提了个意见:“皇上富有四海,寿礼再贵重也顶多让皇上多看一眼罢了,却不会记在心头。”
晏同归道:“先生有何高见?”
长孙迢道:“城外稻子熟了。”
晏同归闻言眼前一亮:“先生的意思是让孤亲自割一缕稻子送给皇上?”
“割多少,就看殿下的心意了。”长孙迢道。
晏同归一咬牙,决心多割一点。
他借着避暑的由头,带着裴锦屏和妾室一起去了城外的庄子上。
皇帝的生辰在七月初一,转眼的时间便到了。
这日,皇帝设宴宴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