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用我画得丑的借口不就能理所当然地阻止我给那人画像?”裴浅酒笑道。
蕙草:“……”
她默默低头,嘀咕:“殿下的想法还真是叫人捉摸不透。”
“行了,你别在他面前提。”裴浅酒道,“免得他又恼羞成怒。”
蕙草抬头笑道:“要说还是主子厉害呢。”
“怎么又来讨好我?”裴浅酒问道。
蕙草道:“才不是,您看啊,殿下的想法总是天马行空,可主子总能猜中。可不就是主子更厉害吗?”
裴浅酒一怔:“是吗?”
蕙草笃定地点点头:“是啊,主子对殿下的想法太了解了。”
裴浅酒恍惚了一下,原来不知不觉中她对晏君知也了解地这么透彻了?
反观对晏同归,好像记忆模糊陌生了一些。
“不是陌生了,是不在乎了。”裴浅酒心中对自己说道。
对晏同归,她心中就一个想法——要他死。
而心中其他的角落,除了家人,就都被晏君知强势占领了。
裴浅酒突然轻笑一声,手心自然地覆在腹部摸了摸。
蕙草凑近道:“主子笑得这么开心,是在想殿下吗?”
“好你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