命而去。
点完卯就开始摸鱼的晏君知丝毫不知裴浅酒还是画了程渝的画像,不然醋意又要溢出来了。
他就惦记着自己的画像,心里痒痒,干脆提前下衙回家。
回到屋里,晏君知先看了画像一眼,还怪满意的。然后神色一肃:“让你多练练画功,你练了吗?”
“练了,练了。”裴浅酒敷衍道。
可不练了么?趁他不在,画了幅程渝的画像呢。
“练了?哪呢?”晏君知四下寻摸。
“画得不好,扔了。”裴浅酒糊弄道。
“画的什么?”晏君知警惕道。
裴浅酒道:“随便画画,殿下问这个干什么?”
晏君知不信:“没有画孤?”
“我画得那么丑,怎么好玷污殿下的绝世容颜?”裴浅酒戏谑道。
晏君知老脸一红:“也不看看什么时候,别乱来。”
裴浅酒:“???”什么乱来?乱来什么?
晏君知一本正经道:“孤知道你馋孤的身子,可现在还不行,至少得等三个月以上。”
裴浅酒:“……”
她直接气笑了:“你今晚给我睡书房去。”
晏君知左耳进右耳出,压根没往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