翼的丝被。晏君知缓缓俯身,耳朵贴在裴浅酒腹部听了一会。
“他是不是踢孤了?”晏君知稀罕道。
“错觉。”裴浅酒毫不客气地戳穿他,“还不足两月的胎儿怎么可能踢你?”
晏君知遗憾地摸了摸,然后也躺下揽着裴浅酒睡:“不早了,快睡吧,熬夜伤身。”
他俩是睡得美了,东宫却有人还未就寝。
晏同归负手而立:“如今还远不能高枕无忧,崔相这个老狐狸不会轻易就范的。”
“殿下运筹帷幄,肯定有办法的。”裴锦屏拉着他坐到榻上替他揉肩。
晏同归继续道:“且孤还担心崔家以及晏君知会伺机杀人灭口,如此一来,崔士元便不必娶裴心怡了。”
裴锦屏也跟着紧张道:“那该如何是好?”
晏同归沉吟少许,决定道:“先发制人。”
说着他便起身:“爱妃先睡吧,孤安排完就回来。”
万籁俱寂,森森夜幕之下,掩藏了多少不可告人的秘密?
裴家二房传出一声惨叫,惊动了不少暗中的眼睛。
刺客却是一路往左相府逃去,翻墙而入后消失了踪影。追踪的人停下脚步,缓缓撤离。
天还未亮,裴家二房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