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眼下的一城一池之得失。”
可惜皇后作死,两次用药只为陷害晏君知和裴浅酒。
晏同归道:“事已至此,先生以为孤该如何行事?”
长孙迢道:“一阴一阳之谓道,昔日殿下强劲,皇上扶持齐王。如今殿下已然式微,切不可再作强势之态,自然能得皇上怜惜。”
“听先生一言,真叫孤茅塞顿开。”晏同归恍然大悟,“万事万物时刻在变,孤岂能刻舟求剑?”
在事物不同的发展阶段,采取不同的应对方式,这就是道啊。
于是晏同归彻底沉寂下去,不再有任何针对晏君知的行为。哪怕他还在让长孙迢追查证据,在短期内也不会去控告晏君知。他除了点卯当差外,便是陪在裴锦屏身边为她调理身体,争取早日怀第二胎。
倒是裴家二房还特意来东宫看望了裴锦屏,如今裴双鱼和裴雁来也斗得厉害,毕竟杀母之仇摆在那里。可到了东宫,两人却跟没事人一样并肩而立。
他们都想得到裴锦屏的支持,好彻底掌控裴家二房。
裴锦屏看着已经在军中谋得一席之地的两人,心中忽然生出了个疯狂的想法。
“你们先去外面少坐,容我更衣。”裴锦屏支走他们。
两人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