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王。”
裴浅酒闻言点点头:“嗯,也只有吴王最有可能了。”
晏君知冷笑道:“这长孙迢果真是一条毒蛇。”
“哦?”裴浅酒古怪道,“殿下怎么对长孙先生意见如此之大?”
“孤只是说个事实罢了。”晏君知道,“晏同归与吴王勾结之事若是捅到皇上那去,你猜结果会如何?”
裴浅酒心中一凛:“殿下不提醒,我倒未曾想到这层。若是坐实了他们互相勾结,哪怕晏同归的太子之位再名正言顺,皇上也不会轻饶他。”
太子勾结藩王,那是嫌弃皇帝死太晚么?想提前逼宫上位?皇帝神经再粗,也不能容忍这种事啊,就算不废太子,也要把他圈禁啊。
长孙迢埋的这个雷实在太狠了。
晏君知再次提醒她:“这样的人,该防你还是得防一手。”
“殿下提醒的是。”裴浅酒没反驳他,她也的确思考起了这个问题。长孙迢真的还会成为前世那个六亲不认的人么?
却说晏同归因长孙迢带回的消息心情大好,遂设宴款待长孙迢。可还没高兴多久,裴锦屏就又出事了。
“啊!”裴浅酒捂着肚子,“殿下,殿下,我,我肚子,好,好痛!啊!”
晏同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