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会,随即恍然:“殿下这是要反其道而行之。”
晏君知嘴角上扬:“爱妃总是如此知孤。”
裴浅酒立即警觉:“你消停会吧。”
一天天的,就知道找借口胡天胡地,庄子里的驴都不敢这么干。
晏君知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:“爱妃把孤当什么人了?孤就算再想要孩子,也会体谅爱妃的身体不是?”
“呵。”裴浅酒给他一个意味深长的冷笑。
“等孤忙完了的。”晏君知警告一句,随即再去安排部署。
这一次不是盯着东宫了,而是秘密联络宫中的人手。
裴浅酒趁机溜走,不能出府,她就去看看盼郎的学业如何了。
“王妃。”夫子忙行礼。
“先生不必多礼,我就是看看盼郎学得如何了。”裴浅酒温和道。
夫子道:“盼郎不仅天资聪颖,更是勤奋刻苦。实不相瞒,真是老朽教过的最好的学生。”
“如此,我就放心了。”裴浅酒欣慰道,“盼郎,你要更加谦逊勤勉跟先生读书。”
“嗯!”盼郎重重点头。
裴浅酒找了个角落坐下:“你们继续吧,不用管我。”
她待在这主要是躲晏君知那牲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