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浅酒差点没忍住笑出声,晏君知平时可爱是可爱,但可恨起来也是真可恨。他想噎人的时候,别说皇后了,就是皇帝哪次不也被他整的心累无语?
“民间术士,不过是江湖骗子,你身为皇子岂可轻信?真是丢进皇家脸面。”皇后沉声训道。
在座的命妇贵女们都噤若寒蝉,不敢触皇后的霉头。或是作壁上观,或是暗自担忧,亦或是暗自幸灾乐祸,俱都有之。
晏君知不慌不忙道:“娘娘容禀,臣之所以信大师,是因为不忍伤及无辜性命。但凡大师所言有万分之一可信,臣也不愿去赌。”
裴浅酒道:“殿下真是慈悲为怀。”
皇后:“……”
再说下去,她倒成草菅人命的毒妇了?
“罢了,你有此善心,本宫岂能不成全你?落座吧。”皇后淡淡道。
晏君知和裴浅酒从容坐在晏同归和裴锦屏下手边。
不少人都把皇后给太子纳妾那句话听进去了,于是都明里暗里地在皇后和晏同归面前表现。
皇后也饶有兴致地跟她们聊着,同时心中暗暗评选,定下几个人选。
“唔!”裴锦屏忽然捂着肚子痛呼一声。
“爱妃,你这是怎么了?”晏同归大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