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征。”
“你们仨都去?”裴浅酒惊讶道。
容易惭愧道:“我与他们打赌输了,此次由他们随军出征,我留在棋队。同行而来,只是为他们送行。”
“阿爹,您看这……”裴浅酒看向裴世奇。
裴世奇道:“既然两位都有报国之心,本将军自然不能寒了你们的心。只是军中辛苦,两位可考虑好了?”
“我们本是白丁,文不成武不就,幸得王妃收留得些许薄名。”方炯阳道,“若能为国尽绵薄之力,虽死无憾。”
裴世奇看他们坚决,笑道:“两位便当个随军军师吧。”
时辰差不多了,裴世奇让送行的都回去,随后率军出发。
目送大军远去之后,裴浅酒一行才返回城中。
“容先生不必灰心,棋场亦如战场。”裴浅酒安慰容易道,“且我朝边境并不太平,日后也有先生施展之处。”
“王妃之言属下谨记。”容易谦卑道。
裴浅酒和晏君知回到王府,没多久突然接到了宫里的消息,皇后要在明日举办赏荷宴,让他们准时赴宴。
如今时已近四月下旬,正是荷花盛开的时候。
“皇后突然举办宴会做什么?”裴浅酒琢磨不透,“裴锦屏